晏阳接下来的计划，j可能做不到了，他打算往上继续考证。
这并不容易，他想要得到的证书非常难考，而且回归学习本是一件难事，他脱离考试已久，不一定能调整好自身的状态。
j不懂这些，他听完只道：“想这么多干什么，这次不过，下次再继续呗。”
“对，我也这样想的。”晏阳笑道。
j说得轻松，私下却不受控地搜索起那场考试的信息，他耐心地看完考试内容以及网友对它的评价。看得越多，对考试的难度越有体会，j明白，这场考试是真正意义上的万里挑一。
他想为对方打气，话到嘴边，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。他觉得晏阳肯定能过，说不清缘由，就无端的这样认为。
他没告诉对方这点，只是在练习时，偷偷在曲中加了一小段的《victory》。
他以为自己瞒得严实，谁知晏阳听完便道：“现在就放战歌？好歹等我考完再说呀。”
j动作一顿，强撑着没破音。
对方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，紧跟着又补了句：“这首歌太耳熟能详了……”
哦……
j微微挑眉，琴弓一滑，将曲子绕了回去。
他一声不吭地将这首《victory》完完整整的演奏了三遍。
期间，晏阳没有打断。他只是无声地听着，既没有评价，又没有说感谢的话。j却接收到了晏阳的心情，他知道，自己的心情，对方已经接收到了。
15
古时放战歌可能还是有它的效果。
晏阳走出考场时状态极好，他看了眼时间，见j还在休息，便没去打扰。谁知本该在休息的j自己冒了出来，他说：“考完了？”
“对。”晏阳问：“这个时间点你不该在睡觉么？”
“突然醒了。”j想起什么，解释道：“不是因为你，是因为我今天也要考试。”
晏阳看了眼日期，诧异道：“今天？”
“对，不用看了，我之前没给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