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啊。”
“那你......”
“我听人说过，你是好人的。”
萧衍看着雾栎，然后眯了眯眼：“你深夜闯入皇宫，但这一点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了。”
“是吗？我只是好奇啊。”
“不管如何。”
雾栎嘟起了嘴：“我只是听别人说这里很漂亮啊。看上去也没什么啊，算了，既然看也看过了，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等等，”萧衍端起桌上的茶:“来者是客，总要喝杯茶再走吧。”
雾栎端起茶杯一饮而尽，刚要走却觉得天旋地转。
“看来那些人费尽心机要朕喝下的药不错嘛。”
萧衍抱起少年，放到床上：“良宵苦短，你自己送上门来，我又何必推却呢。”
雾栎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，全身像被谁扔到了蒸笼里一般。
随手一扯，白皙的颈子就那么毫无防备地露了出来。
“好热，难受唔......”
床上美人玉体横陈，萧衍自己亦觉得下腹一紧。
亲吻，抚摸，这些还远远不够。
最后的□让二人都没了力气，只是抱在一起。
第二天很快就来了。
萧衍一早过去上朝，心情好得很。
雾栎抱着被子趴在床上，发呆。
他记得百里未晓说过，这种事情是要和喜欢的人做的。
那么，他是他喜欢的人吗？
想不出头绪，便起身下床，到处闲逛。
天气很好。
花园里很多艳丽女子。
雾栎有些不解，后来才知道，那是萧衍的妃子，也是为他传宗接代的人。
所以说，他也会对那些人，做一样的事情吗？
心脏像被谁挤压过一样，连呼吸都停下来了。
夜晚，萧衍过来，细细地给他解释。
“那些人，不是我想要娶的，只是前朝的一切与她们都有着牵连，她们也牵制前朝，所以我即使是虚与委蛇，也要与一起。”
雾栎‘嗯’了一声，没有再说话。
再过了一天，萧衍并没有来。
听别人说，他和一名妃子在一起。
雾栎把自己埋进被子里，却还是忍不住施法，看清楚了一切。
是啊，一切。
那张大床上，两具交缠的身体。
雾栎忍了又忍，却还是把头埋进去，呜咽起来。
原来，这种事情，谁都可以。
他不是唯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