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妈，送客。”
等到贺律师离开，韩雪这才站起身体往二楼走去，这是在她预料之外的，搞什么，五年的时间而已，怎么能签字呢。
然而连景笙只是放下手中的书，扯了扯唇角。
二楼，韩雪推开程蕾的房门，就看见程蕾坐在床边发呆。
“你怎么会签字呢？”
程蕾只是看着韩雪说道：“我又为何不签字，如果这次我不签字，我们就会一直纠缠不清的，没关系，我还有五年的时间，如果五年后他找不到我就可以了。”
韩雪只是蹙眉，轻声叹了一口气，揽过她的肩膀道：“这又是何必呢？”
程蕾只是闭了闭双眸，轻声道：“我累了，小雪，我真的累了，不想继续了，这是最好的结局不是么？”
韩雪没有在说话了，的确这样的婚姻，确实很累，痛苦的只有小蕾而已。
“没关系，我永远站在你这边。”
“嗯，谢谢你，小雪。”
“我们之间不要说这两个字。”
而这头……
“叶总。”贺律师将离婚协议拿出来放在桌面上，并没有继续往下说。
叶宇飞脸色一沉，看着那两份协议，最后翻阅到最后一页，看着最后下面的签名，脸色瞬间变的阴霾。
将文件狠狠的扔出去，眸光犀利的看着眼前的男人，凌厉道。
“你是怎么办事的？我不是让你……”
“叶总，我的确是按照你的吩咐，只是还没等我说你让我说的话，你太太她就很爽快的签了字，然后就上楼了，我，我也没办法啊，而且我看你太太好像是真的很想和你离……”
贺律师将话说到最后，偷偷抬眸看着叶宇飞那阴霾的脸色，在对上他那双要吃人的戾眸，瞬间就将要说出口的话停住。
“滚。”
贺律师只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，瞥了一眼那两份离婚协议书，装着胆子询问道。
“那，叶总，这这还，还需要办理吗？”
叶宇飞一个凌厉的眼神就冷冷的射过去，贺律师连忙灰溜溜的就逃了出去。
而叶宇飞只是黑着一张俊脸盯着地上那两份离婚协议，双手微微握拳。
程蕾，你真的签了，你真的签了……你是多想要离婚？
手机微微震动，叶宇飞瞄了一眼便接听起。
“喂。”
“离婚协议收到了？”对头是连景笙低沉的嗓音。
“嗯。”
“想不想知道过程？”
叶宇飞只是没有回答，却也没有挂断电话，半响后，传来连景笙轻笑的话音。
“你老婆，哦，不对，应该是前妻了，你前妻听完你派来律师的话，看都没看就潇洒的签下了自己的大明，非常的帅气，第一次看见一个女人离婚都这么潇洒，还有些迫不及待，更……”
叶宇飞听着，脸色已经那个铁青却黑了，大手用力的握着掌中的手机，一个咬牙就将手机给摔了出去，胸口微微起伏着。
“程蕾。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着。
而房间里的程蕾正狠狠打了一个喷嚏。
而这头坐在沙发中的连景笙，听着那头传来的响声，只是扯唇笑了笑，这男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。
前妻，前妻……
叶宇飞被这两个字给刺激到了，却又无可奈何，反悔？他做不来？
默认，更特么的做不来。
程蕾，很好，你非常好，竟然真的敢签字，想要脱离我，我偏偏不让你得逞，离婚，想带着他的孩子在嫁给别人么？
简直就是痴人说梦，休想……
该死……
阴霾的瞄了一眼自己的手机，然后拿起座机沉声吩咐道。
“你派人在连家盯着，盯着程蕾以后每天的一举一动，对，都要向我汇报。”
挂断手机，叶宇飞伸出手指捏了捏紧蹙的眉心，这次是他失算了么？那天她的反应是那么的强烈。分明是谁要和她抢孩子就要拼命的节奏，今天怎么就签字了呢？
不喜欢，非常不喜欢这种掌控不住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