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思古有些傻眼。
明越也有些傻眼。
两人保持着这样的僵态走了大约五分钟，陆思古回过神来：“你刚才说什么，敢不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！”
听出他语气里藏着的怒意，明越抬头望天，假装在找天上的星星，奈何城市的灯光太过耀眼，光芒反射到无尽的夜空，反而淹没了那一空的繁星，好在还有一弯散着银光的月牙，闲闲地挂在树梢头，给他的目光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栖息点。
“啊，我说什么了，我有说什么了吗？哈哈哈，错觉，你听错了，一定是你听错了。”装傻充愣中，却又不觉有些心虚。
陆思古沉默了一下，突然说道：“再敢不走脑子胡说八道，小心我摔死你。”
明越：“……”
淡淡的失落轻羽般拂过心尖，有点痒，又有点涩，不过很快，随风一起，飘散在无尽的黑夜之中。
“对了，陆思古。”
又走了大约十分钟，明越终于受不了这沉重而压抑的气氛，忍不住开口。
“说。”
陆思古的语气依旧冰冷，却不难发现那冰冷之中掺杂了一丝异样的烦躁。
“下午的时候，那个姓舒的说要签我做主播，是怎么一回事？”
“哦，估计是眼睛出了什么问题，才会找上你这么个一无是处的人。”陆思古又开启了毒嘴刻薄模式。
明越凝眉认真思索，片刻后说道：“可我若真是一无是处之人，他又怎么会找上我呢？他是做生意的对吧，商人一向以利益为重，这些唯利是图的人，头脑精明，怎么可能会做赔本生意。”
“所以，你这是在委婉地夸赞自己很有商业价值吗？”陆思古眯了眯凌厉的双眼。
“你非要这样认为我也无话可说，毕竟朕辣么帅。”明越的脸上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，一时忘了屁股上的痛，身体不由自主地晃了起来。